“就你拿的那十穗苞米棒子,我这就给你拿回去,以后咱们两家也别往来,我可受不起!”白万氏脾气上来了,也不顾胖婶的面子,转身就要去拿东西。
    原本在屋里吃酒的村长,也和屋里几桌的男子一起出门来,脸色也都不好看。
    就在外面吵起来之前,村长刚和大家说了,白三树家又发现了赚钱的法子,愿意拉扯村民一把。
    村长早就知道信,自是高兴的,就连族长和一众族老也对白三树赞赏有加。
    更不要说那些有资格坐到屋里的男村民,都是说了不少好话,只盼着以后白三树家再有发财的路子,能够带着村民一起。
    谁想到酒杯刚举起来,就发生了这事,这些喝了酒的老爷们都恨不能把陈家的妯娌俩给打出去。
    村长冷着脸,看着陈黄氏和胖婶,沉声道:“一个个就作吧!地里的活都干完了,闲的嗓子眼刺挠是不?皮子痒了就回家让你们老爷们抽一顿!前一段时间都卖药材赚了点油盐钱,觉得太多的话,都交到村里,正好修建祠堂,也省的你们银子多烫手,忘了是咋的才赚到这份钱的!”
    胖婶低着头,假装什么也没听到,脸色都不变一下,可见脸皮之后。
    “当家的,陈家这妯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