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还真算不得多。”
    白灵嗤笑一声,在白文要开口之际,鄙夷的问道:
    “白文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?你要去县城和我家有啥关系?你多厚的脸皮,才能问我家要银子?你以为你是谁啊?别说你现在就是个学子,就算你高中了,和我们家有一文钱关系吗?”
    “你!”白文被气的不轻,这还是三房的人第一次有人敢质问他,便瞪着白三树问道:“三叔,白灵敢跟我这么说话,你就不管管她吗?”
    “说你脑子有病还真没说错,你还知道对面坐着的是你三叔啊?”
    白灵走上前去,拿起白文面前的茶盏,用力摔到白文脚边。
    茶盏应声而碎,茶水溅湿了白文的鞋子和袍子。
    “白灵,你敢这么对我!”白文跳了起来,指着白灵喊道。
    “最好把你的手收回去,这里是我家,我一声招呼,就会有人把你的手指给掰断了,让你以后都拿不起笔杆子!”
    白灵叉着腰,冷冽的眼神射向白文。
    “别把你在老宅的那一套用在我们家身上,我们家没人吃那一套。别说你高中以后如何如何的,我们三房可不敢指望一个连三叔都不敬重的人,能对三房有多少照顾。再说就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