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心家业,倒是不知家中产业几何。”
萧沐对此倒是不打算隐瞒,只是一向低调的他,不愿被身份羁绊,故而半真半假的道:
“说起来惭愧,我虽为嫡系长子,却只想做玉石设计,故而被家父赶出家门历练,不知何时才能归家。”
白灵尴尬的扯唇浅笑,貌似她戳了人家的痛处。
“萧夫子若是不嫌弃,空闲时间倒是可以切磋一二。”白灵想到自己空间里的宝贝,便如是道。
“如此甚合我意。”萧沐本就为此而来,见白灵爽快,自是不会拒绝。
两人闲话间,马车已然到了家门口,便没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。
县衙大牢内。
白元氏花了银子打通关系,带着买来的酒菜看白大树。
纵然手里的积蓄花的差不多,连镇上的宅子也卖了,甚至两个儿子的前程也毁了,可白元氏还是惦记着白大树,怕他在牢里过的不好,更怕白大树若不能活着出去,他们孤儿寡母的没了生路。
“相公,这是伤药,你急着涂抹了。”看着白大树狼吞虎咽的吃东西,白元氏擦擦眼泪,将药瓶递过去,细说着家里的事,“二房已经分家另起灶了,娘要把家里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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