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过的几个男人,也都是富二代,个个专横拔扈,极度自我,连给她哥哥提鞋都不配。
所以,每一段恋情,都无疾而终,哥哥在她心理的份量,越来越重,她就越来越难于爱上不如哥哥优秀的男人了。
以前,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恋兄情节,可最近年纪越大,对哥哥的依赖性越强,那种病症,越来越明显了。
她很害怕,很不安,曾经偷偷的治疗过,也吃了一些药,但都不见得好转。
此刻,由其是当哥哥为别的女人郁郁寡欢的时候,那种强烈的不满,就占据了她的心房。
所以,当她意识到自己有这种病情时,她就开始讨厌童雨绵了。
这种讨厌,随着她病情的加重,也越来越严重。
童雨绵在凌肆不厌其烦的耐心教导下,终于打出一个像样的球了,却已经是薄汗湿额,气喘息息。
凌肆看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,薄唇在她的耳垂处吻了一下,算是奖励了她一个吻。
童雨绵立即不好意思起来,把杆交回凌肆手里:“我不打了,你来吧。”
凌肆拍拍她的肩膀:“到旁边去休息。”
凌肆姿意的挥杆,杆起球落,优美的抛物线,在天空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