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钢材厂,对此有多大的意见吗?”
凌瀛点头:“我知道这次的事件对我造成很不好的影响,但我不得不这样做。”
“我一直相信你有能力做好总统这个位置,但你这一次的做法太极端了。”夏非寒深感痛心,因为这明明就是在犯错,可凌瀛却明知故犯。
“舅舅别生气,我知道这一次做的有些不明智,但我也想把温家这个大敌再次赶出去。”凌瀛语气中,已见冷冽之意。
夏非寒神色微变:“你说温家是大敌?这话从何说起?你娶的不是温家的女儿吗?”
“璃溪并非是温祯华的亲生女儿,所以,我跟他之间,也扯不上一家人的关系,不仅如此,温祯华手里握着我一个非常重要的把柄,事关我会不会遭遇弹劾,所以,我不能再对他手下留情,这次的竞标成功,并不代表他就能从我手里赚到这笔钱,相反,我要让他为这次的项目,彻底的破产。”
夏非寒越听越蒙,但有一点,他算是清楚了,凌瀛帮助温家,并不是因为一家人的关系。
“温祯华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,让你如此的害怕?不惜自毁形象,也要帮他竞标成功?”夏非寒深感事态的严重性,语气也极为的严肃。
凌瀛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