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冷清的光线照亮黑暗。
霍曜臣站在街口的路灯下，喘着粗气，一遍一遍的看着四周，想要搜寻楚云羡的身影。
但是，什么都没有。
“楚儿！”霍曜臣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喊了好几声。
依旧没有人应声。
胸口的伤口因为刚才不要命的奔跑，劇烈疼痛着，有鲜血从里面渗出，将病号服染出一片妖异的暗色，霍曜臣额头上满是冷汗，背上也被汗湿了一大块。
之前中枪的时候，已经失了不少血，这时候的霍曜臣明显有些体力不支。
他将身子微微靠到一旁的路灯杆上，看着空荡的四周，咬牙道：“楚云羡，既然来了，为什么不敢现身？不管你是想杀我，还是想如何，你出来啊！”
“我现在的状态，你如果想杀我，我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，你真的要放过这个机会吗？”
“楚云羡，出来！”
男人的声音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意，一声一声的回荡在街道上。
楚云羡背靠在距离他不远的暗处，听着霍曜臣的声音，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成拳。
她一直以为，自己可以先做到完全放下，和他从此陌路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