炯亮的黑瞳锋利如豹,一瞬不眨地盯住她的眼睛:
“其实你当年从我床上逃走,应该是猜准了我的身份,而且还对我隐瞒了你的车技!等我从你设好的圈套里反应过来的时候,你人早已经逃到了瑞士!
容胭,这个帐我要怎么找你算?我的损失,你又打算拿什么来赔偿?”
眼前男人身上释放出的压迫感过于浓重,容胭尽可能心平气和地扬起螓首迎视他:
“商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去了瑞士,可是这么多年不也同样没有出现吗?更何况,您当年并非一无所获!
我为您赢了雾山的那场车赛,那辆价值八百多万的世爵可是亲自送去了您面前!”
听她说完这些话,商宴忽的剑眉一敛。
撑在餐桌旁的那只手轻然却凌厉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,他以居高临下的凛厉气势逼近她:
“忘了告诉你,那车第二天就被我一不小心给砸了!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容胭不偏不移沉静地与他对视。
“当年你从雾山离开的时候,我是怎么警告你的?”眼前的男人又逼近一些距离,眼神锋利异常,大有要把她撕裂揉碎的架势:
“我说,别再让我遇见,否则我商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