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发烧。
于是,傅越生转了身走去旁边的饮水机,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。
可容胭仍旧站在门口的位置,不动半分,冷冰冰的视线未曾从他的背影上离开过。
她心头压抑的有委屈,有怒火,有茫然不知所措,甚至还有绝望,这种种情绪萦绕在她的胸口和脑海里,让她的音线不由得跟着一同拔高: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只有我和容正远的骨髓是配型成功的?自从容正远重病住院以来,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我,不准我靠近医院,不准我接近容正远和宋湘云,是不是因为你一早就知道了这个,是不是傅越生?”
饮水机前正在俯身倒水的男人瞬间身子一僵,直到热水烫到了指尖,他才猛然回过神来。
可他仍旧平静着面色,沉声宽慰她:
“你别想太多,可能是他们搞错了,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”
“这不是巧合!”容胭像是突然被他激怒似的,快步冲去他面前:
“我18岁在骨髓库做过登记,登记时留下的姓名、家庭地址全部都一样,那个手机号也是我以前用过的!就算这一切都是巧合,那连身份证号也是一模一样,你怎么说?
你为什么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