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玻璃碎片快速捡拾起来,然后走到柜子旁,取了创可贴重新回到落地窗前。
他慎重地撕下创可贴的包装,贴去薄沛南尚在渗血的手指上,只听他又继续讲道:
“不过您放心好了,下午的时候我已经和唐律师联系好了,他答应晚上七点的时候准时过去锦色那边的咖啡厅。”
宽大的落地窗前,男人颀长俊挺的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平淡无波的眼神注视着大厦外面川流不息的高架桥和繁华街道。
他微微掀动眼帘,整个人突然变得无比沉默起来。
连他都有点说不清今天到底是怎么了,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处在状态之外,连梁然都能够轻易看得出他完全是心不在焉——
薄沛南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,可一时半会儿又觉得是自己太过胡思乱想了。
那只小野猫应该不敢再逃了吧?
“……薄总?”梁然在旁边不知道唤了多少声,终于看见身边的男人漠然皱起了俊眉。
回神之际的男人凛然转身走去沙发旁,取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径直走去办公室大门的方向:
“送我过去花旗酒店的玫瑰庄园。”
“是,薄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