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甘。
“只要秦道一死了，仇也就报了，何必纠结是不是亲手杀了秦道一？再说了，是亲手报仇重要，还是活命更重要？”见到蒋灵月没有坚持留下，谢文臣的脸上，露出了微笑。
他就怕蒋灵月一意孤行，不愿意离开京城。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？”蒋灵月也知道，谢文臣说的很有道理，所以，她固然不甘心，但也不想死啊。
亲手杀了秦道一，可以狠狠的折磨秦道一，固然很爽，但爽过之后呢？那就要付出生命，会被秦家的人灭杀，这个代价就有些太大了啊。
只要不亲手杀了秦道一，秦道一依然会死，自己还不用死，这多划算了？
“事不宜迟，我们现在就……噗……”谢文臣的话尚且还没有说完，只见一道寒芒闪过，紧接着，一声闷响猛然响起，谢文臣瞪大了双眼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