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不用管.”
裴锦推着他，有些迷糊地说：“这么晚了，一定是急事。”
乔安然沉沉地吐出一口气，拍了一下她的小屁一股，声音也是沉沉的，“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他已经是上面赤果的，踏下床，走到外面去拿手机。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……
乔安然的声音仍是有些沙哑的，用英文说：“我是乔安然。”
可是那儿，却是中文，而且带着一抹哭音：“乔律师，我是程燃身边的助理小美，程燃在三个小时前被枪杀了！”
乔安然呆了一下，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一下，“确定吗？”
小美用力地点头，终于哭出来：“乔律师我没有办法，我只能找你！”
“现在在哪，我去看一下。”乔安然心中低叹，这种事情，他是做不到坐视不理，毕竟和程燃也是认识，而程燃在异乡如果连身后事也没有人料理的话，未免太凄凉了。
他挂了电话，裴锦也走出来，穿着睡衣皱了眉：“安然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乔安然闭了闭眼，才轻轻地吐出几个字：“程燃死了。”
裴锦愣住了……
她面上的表情僵着，好一会儿才哑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