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失去她。
可是他说了这么多,她未必会懂。
裴锦不是不懂,而是,他有他的想法,她也有她的。
她不要他坐牢……他根本不知道。
她没有那么天真,纽约的牢里,有多黑暗她不是不知道……他出不来,也有可能会……
所以,他恨她也好,怎么样也好,裴锦是真的,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就是那些最灰暗最痛苦的日子,她生念念时,痛得死去活来,那时,她多想他,可是仍是没有一丝一毫地痛苦过。
他不回来,她和念念也就这样过了……
她没有出声,因为没有办法回答。
乔安然凝视了她良久,最后默默地走了过来,伸手将她半抱在怀里。
这样地抱了好久,他将脸埋在了她的颈子里,声音哑得不像话,“裴锦,我很想你。”
裴锦感觉到颈子里一阵湿,是……他哭了吗?
在她的心里,乔安然是无所不能的,她见过他在纽约法庭意气风的样子,见过他对任何的案子都游刃有余的模样,可是现在,他脆弱得哭了?
“安然!”她的手指,有些犹豫地想去碰他,但是被他格开了。
乔安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