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任何的东西。
许久,她才轻声开口:“乔安然,我走了!”
她慢慢地走出去……而他蓦地抬眼,在昏暗的光线时,他的眼里有着一抹水光……
化成了泪。
门合上,乔安然的身体也倒下了……
他用一只手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,站起来,站在窗边-
他看着她走在楼下,看着她不舍地站在那儿,看着她上车,看着她又从车上下来,又站着……
他的心里绞痛万分,每看一眼,就少一眼,每看一眼,就像是针一样扎着他的内心,可是他还是想看,就这样,将她印在自己的心版上。鲜花入殓师
就这样到老了,还会想起她年轻时,漂亮的样子。
乔安然笑了起来,笑得苦涩至极。
他缓缓地抬起自己一侧的手,但是动了动,没有能举起来,鲜血顺着衣袖滴下,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……那声音像极了时钟的秒针。
可是他已经不知道疼了……
他的一边手臂,废掉了……半边粉碎性地骨折,再不能像以前一样抱她了。
以后,他得练习着用左手,用左手写字,用左手穿衣服,用左手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