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露台上，看到了程瑶有些不自然的走姿。
昨晚他有多粗暴他是清楚的，他看了一会儿，换了一套衣服开车出去。
程瑶还在那里等车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上车！”沈远之看着她，声音沉沉的。
程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，抿了抿唇：“我说过，不要再找我了！”
“我总得负责一下医药费吧！”他冷笑着打开一侧的车门。
程瑶最后还是上车了，“去协和医院。”
沈远之看着她，一边开车，一边忽然地开口：“那七个小矮人，你还带着”
她嗯了一声，没有否认。
他嘲弄地勾起了嘴角，“你真伟大。”
程瑶没有理会他，她只是抿着唇，看着前面。
沈远之侧脸看她，“你都是这样对你的金主吗？拿了支票，拉上裤子就不认人了”
他其实知道自己这话问得，很酸。
从心里，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，他是不希望她有别的男人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她还真的……敢卖自己。
沈远之的心里，特别地不舒服，昨晚就是，恨不得弄死她不可。
和她做时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悲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