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平时狂了一点，但实质上心里还是很善良的。”
r/r“呵呵。”洛禅摇了摇头，自嘲道：“我很善良？如果是的话，那么这个天下的好人也太多了些。”
他瞥了眼慕婉儿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别忘了。在这之前，我杀了多好个人，毁掉了多少个人生？”
昔日，他专横霸道，哪怕是对方一点点的冒犯，都会惹来杀身之祸，又或者是整个人生都被毁掉。
在慕婉儿的眼里，这或许是为了故意建立一个恶魔的形象，去保护自己，和自己重要的人，但换个角度来说，这样的行径又和恶魔无差。
慕婉儿沉默着，她明白这里面的无奈，还有挣扎。
但是，这也仅仅是对洛禅个人而言，而其他人的眼里，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。
“洛公子，或许我这么说很自私。但我还是要说。”慕婉儿的双眸炙热，紧紧地盯着洛禅，道：“你的身份，地位，注定要走上一条和凡人不一样的路。你的选择，都决定着雷瑟城的命运，一些牺牲是必要的。”
“难道战争上牺牲的人，都是该死的？不，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，甘愿肝脑涂地而已。战场上的厮杀，不分对错，只分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