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为何说这般丧气话?”
平阳公主淡然一笑道:“我乃是领军打战之人,所谓刀兵无眼,民间有俗语,瓦罐不离井上破,将军难免阵前亡。不过是心有所感罢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平阳公主摆摆手,打断薛朗的话,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换话题:“说来,幼阳似乎为不通朝礼烦恼?”
薛朗看公主殿下无意继续话题,只好把想说的话忍下去,心里默默决定,公主殿下的生死,他定会比自己性命看得还重。
忍下想说的话,薛朗道:“属下成长之地,礼俗与大唐颇多不同,如若殿下派我进京献粮,还请殿下教导属下礼仪之道。”
平阳公主道:“幼阳目前就很好,只是,京中之人事,须得心中有数才是。我让如圭来讲与你知即可,以幼阳之聪明,此事简单至极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
两人一路闲聊进去,到得拱门口分开,平阳公主回后院,薛朗回他的听风院。这一天感觉过得跌宕起伏,特别漫长。
回到听风院,薛朗让荷香拿了两贯钱出来,叫来秀娘,道:“秀娘今日辛苦,做的不错,这两贯钱是赏你的,以后也当尽心做事。”
秀娘恭敬的道: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