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偷偷摸摸一旦被老婆花寒筠察觉,那后果可能不堪设想。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!别人看我这敬二爷家财万贯,风风光光,可是谁知道我这心里的苦哦!”张敬心情糟糕透顶。
他站起身来,对紫嫣道:“嫣儿,你且稍坐,我去隔壁走一走,看看是谁替我付了银子……”
张敬无精打采的走向隔壁包房,在外面便听到里面莺莺燕燕,好不热闹,又有姑娘弹琴,又有唱曲儿。听这琴音,和紫嫣不相上下,应该是清倌人晓月的琴技,这曲儿歌喉缥缈婉转,更应该是清倌人覆雪的歌喉。
他心中不由得嘀咕:“这是哪家少爷?这么阔绰?”
他又想放眼整个扬州,世家公子像他这般窝囊窘迫的恐怕还真绝无仅有了。
“外头可是敬二哥?哎呀,站在外面干什么?倘若不嫌弃小弟这里的酒菜粗鄙,还请过来我们共酌一杯如何?”屋里传来刚才那熟悉的声音。
张敬推门进去,看到好大一间包房。
房里摆着一张大桌子,桌上摆着一桌子大菜,其中有张敬最喜欢清炖蟹粉狮子头、水晶肴猪蹄儿,松花鳜鱼等等,这一桌子大菜,少说也得十几两银子。
大桌子后面,端坐着一白衣公子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