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来缓解压力,现在他把这个办法运用了起来。
一个字认真的写完,陆铮额头上已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手臂发酸,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。
“影儿,给我打扇啊!要热死我么?”陆铮叫了一声,后面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心中一惊,一下想到了观景山的那一次惊魂,他连忙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扭过头来。
“啊……”
他忍不住惊呼一声,因为在院子门口,端端正正的站着一个人,此人年约五旬上下,尖脸,人很清瘦,穿着一袭交领长袍,负着手,锐利的目光如鹰隼一般,带有一股审视的意味。
“舅舅?”陆铮略微愣了一下,连忙上前见礼。
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早就低下了头,张家谁最大?内宅老太太张母最大,而外面则是大老爷张承东最大。
实际上,张承东终究是最大的,因为整个扬州张家都是张承东在掌管着,所以,他的威信毋庸置疑。
张承东踱步走进院子里,一直走到梨木大案前面,他仔细审视着陆铮写的大字,一语不发。
院子门口忽然传来了马蹄声响,一辆绿呢绒马车停在了院子门口,赶车的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干瘦老头,他麻溜儿的从车上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