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就坐实了,甭管邓升明考校他什么,时候传出去都定然有说邓在刁难陆铮。
倘若邓升明不考陆铮才学,门口汇聚这么多人目的何在?邓教习都不考陆铮,张浩然算个什么东西?他有什么资格来考核陆铮?
陆铮就一句话定了乾坤,张浩然苦苦的布置,全部被瓦解,邓教习跟着惹了一身骚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邓升明脸上一阵红、一阵白,良久,他道:“你是桂山长钦点的学生,我考核你什么?你定然是符合我书院条件的学生无疑!”
“啊……”陆铮佯装大惊,道:“邓教习这么说,我可以入书院读书?”
邓升明脸都绿了,心中那个气啊,他明明知道自己上当了,可是陆铮这么问,他还得回答。
他艰难的点点头道:“自然可以!”
陆铮哈哈一笑,用手指着张浩然道:“张浩然,原来是你造谣啊,书院的教习都是谦谦君子,你为何说教习和夫子都起码要二十两银子的束脩?
你这般说,我因家境贫寒无法入学倒是小事,可是你玷污夫子教习的清白,你怎么说?”
张浩然大惊失色,道:“陆铮,你血口喷人!你……”
陆铮眉头一挑,道:“我血口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