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学文不成才经商,经商却又不得要领,幸亏是登科帮我,如若不然,只怕在扬州我没有立锥之地了。”
“登科,还不见过二|奶奶?”
田登科连忙站起身来,冲着花寒筠行礼道:“登科见过二|奶奶,东家抬举我了,其实我就是一办事儿的奴才而已。”
“二奶奶,关于生意的事情,现在外面乱嚼舌根子的多,一个个说得有模有样的,我们这边还没想怎么做呢,外面就传得有板有眼了!
您问到这个事儿,其实是陆铮和二爷先提起的,提起铮哥儿的本事,二爷和奶奶都见识过,不用我多说。
他小小年纪,略施手段,便轻松赚万两银子之多,我们这些做掌柜的都瞧得十分眼红。这不,他和二爷交好,恰好我们东家又是他们两兄弟的忘年交。苟富贵,不相忘,铮哥儿能有赚钱的门路,想到了二爷和东家,二爷和东家岂能不重视?”
田登科说到此处,语气顿了顿,道:“不瞒奶奶,这些天东家一直夜不能寐,每天心中想的都是铮哥儿能尽快把路子给拟定出来,大家甩开膀子要干起来,这年头生意越来越难做,再不干起来,衡芜书坊都快要经营不下去了。
刚才二奶奶问银子的事儿,这恰恰是我们东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