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反而被别人当成了垫脚石,这怎么行?
今天止水书院没有山长、夫子在,大家都在看聂永的态度,聂永为官一方之人,看到这种情形心中跟明镜似的。
他瞧着张家上下得意的样儿,内心也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,他一直坐在正厅,大厅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,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。
他亲眼看到张母塞给贴身丫头一个香囊,然后这丫头又将这物事递给了游廊琦兰那边,看那香囊鼓鼓的,塞的应该是银票,初略估计恐怕不下千两之多。
张家为了捧张浩然的确是下血本了,只是做法太毛躁,张浩然作的诗那都是什么玩意儿?东拼西凑的几句无病呻吟的句子,将他的诗和陈圭的诗比,只要稍微有点才学之人都能立判高下。
在这种情况下,琦兰偏偏选择张浩然,这件事背后没有鬼谁能信?
聂永是新河县县令,站在他的立场上观山书院能出才子他打心眼里高兴。然而,像张家这种做派,太露骨,招读书人反感,他也不能纵容。
他冷眼旁边,瞅着止水众才子似乎要炸,当即他便不再顾忌,冲着张承西道:
“承西老弟,据我所知张家似乎还有一位才子没到?不知道是什么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