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告知!”
对陆铮这个问题,罗冠才只是摇头,讳莫如深,无论陆铮怎么求他,他也不说关于阎老来历的事情。
就这样,陆铮五天一次来绿竹林成了例行功课,从端午节过后,这一次已经是第八次了。
陆铮坐在一张青藤椅上,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,老爷子这里的茶真是应有尽有,今天这茶又有了南方岩茶的滋味,香味浓郁,经久不散。
“哼,桂亮堂堂大儒,却不如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明理,可笑得很啊!”阎老道,脸上浮现出冷笑之色。
陆铮道:“桂师是君子,思虑问题不同于一般人,再说了,他身在局中,和局外人又有不同。”
阎老道:“是吗?那你说说,像桂亮这等人倘若在仕途官场,他能否有前途?”
陆铮微微皱眉,一笑道:“阎师,桂师归隐田园,志不在官场,也不在仕途,在于山水之间也。”
“狗屁!他不过是在仕途上处处不得志,处处压抑,最后不得不挂官而去,才落到今天这一步田地。他的那一套圣人之道,孔孟之言,都是空读书的道理,你跟他学这些道理,也想学成书呆子么?”阎老道。
“哈哈!”陆铮哈哈大笑,他从青藤椅上站起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