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那可不是在什么场合下都能提的地方,所以,我便想着等合适的时机再跟您说这件事。”
聂永点点头,道:“信,信呢?”
梁涑不慌不忙将信笺从衣袖里面取出来,然后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聂永,聂永小心翼翼的将信笺打开,然后凑到油灯下面,一字一句的将信中的内容看完。
他边看信,脸色边不断的变化,待到将所有的内容看完,他将信放在桌上,站起身来,背负双手,开始来回踱步。
“不愧是阎师啊,招招犀利,振聋发聩。我的确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手段,妙,妙得很!”聂永道,他微微沉吟了一下,看向梁涑道:
“师爷以为如何?”
梁涑道:“我以为大人说得对,这是奇招,是置之死地而后生,对大人来说,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条生路。”
聂永道:“那还等什么?立刻去办,写给梁大人的信由你起草,我润色,我们今晚便搞好!”
“现在的局面时不待我,一刻也不能耽误啊!”
“慢着,大人!我还有一句话说,送信来的童子说了,这信笺不是阎老所写,其中的内容也不是阎老的意思,这信是阎老身边的童子所写,而信的内容则是阎老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