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休息了,家里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放心,是不是?”
张承北这一说,梁实心花怒放,当即拍马道:“那是,咱们张家什么时候也不能少了三老爷您,只要三老爷您出手,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。
其实,张家这个家本应该三老爷您做主,只是三爷您要读书,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我瞅着明年秋闱,三爷一定能一飞冲天了!”
梁实拍着马屁,张承北心情好了不少,第二天清早,张承北起床之后照镜子,发现脸上被抓的地方终于好利索了,他吃了早点,便招呼上几个仆从,背负双手,优哉游哉的直奔西角院。
到了西角院,问陆铮的下落,院里就一个婆子,只说大清早陆铮就出去了,几个丫头也都一并跟出去了。
张承北心头不爽,连忙问陆铮什么时候回来,老婆子便说晚上回来。
张承北在家里闷了一天,约莫黄昏他又去找陆铮,院子又没人,依旧只有一个婆子。
婆子说陆铮今天晚上临时被夫子留住不回来了,打发人回来让家里别等着。
张承北一听这话,就感觉自己被耍了,他连忙把主持西院的梁实家的给叫过来询问,梁实家的坚称陆铮天天都回来,早出晚归,每天梁实家的都亲眼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