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陪三老爷读书,三老爷也是家里的主子,他老人家叫了梁实,作为奴才能不听话么?
二奶奶,您是最明理的人,梁实的事情还望您给做主啊!”
宋三妹长期在内宅干事儿,眼力非同一般,演戏的本事更是厉害得很,她这一番哭诉,真是情真意切,却把花寒筠给整晕了。
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!
宋三妹说张敬对梁实不满,就张敬在张家的分量,还有他的智商,梁实什么时候把敬二哥放在眼里了?
花寒筠疑惑间,宋三妹又来了一记王牌,她窸窸窣窣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,双手捧着,道:
“二奶奶,这些年梁家是积攒了一些家底,今日个我全给奶奶您送来了。我们整个梁家都是张家的,这些东西本就该送给二奶奶和二爷,还希望二奶奶千万别推辞!”
花寒筠从宋三妹手中接过银票,眼睛从银票上面扫过,内心剧震,她手一抖,差点将手中的银票给弄掉了。
她转身,脚下一个踉跄,又差点摔倒了。
由不得她失态,这一张银票的面额赫然是五千两银子,梁实疯了么?让老婆将五千两银子就这样拱手送过来了?
花寒筠心中一下乱了,她甚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