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代表了我县最高水平。县试的名额通过这一次考试便基本可以确定!”
张承西说到此处,矜持的一笑,道:“这一次县试案首,我张家赏赐千两白银,府试案首倘若出自新河县,我张家赏赐三千两白银,院试案首倘若出自我新河县,我张家赏赐五千两白银,泽朋,你要再接再厉,争取多得赏银,这对田家来说不仅是光耀门楣,更是能补贴家用。”
张柔云道:“如果田表哥能够连得三次案首,得小三元,单得到的赏银便有九千两之多呢,哈哈,回头定然要传为扬州佳话了。”
张柔云这一说,无数人跟着附和起哄,好像田泽朋中小三元已经不在话下似的,就在这时候,人群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:
“田泽朋可是张家的女婿,这谁不知道?就不知道倘若别人得了案首,是不是张家也这般大方慷慨啊!”
这个声音一响起,所有人看向说话之人,此人年过三旬,龅牙鼠须,其貌不扬,却是这一次也要下场的学子,他的身份便是前段时间在新河县炒得沸沸扬扬的福运楼账房郑云。
他今天是作为嘉宾来参加张家的宴席,眼见张家这般做派,他心中不爽,当即便出讽刺之言。
他这话一说,果然引起了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