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个什么东西?在他心中,十个田泽朋也比不上一个铮哥儿呢!
怎么回事?大家都说田泽朋去了,铮哥儿呢?铮哥儿比田泽朋厉害多了,田泽朋的名气也就在观山书院而已,而铮哥儿可是闻名扬州的才子呢!
一念及此,他冷哼一声,道:“都嚷嚷一些什么呢?田泽朋倘若得了案首,那铮哥儿那岂不是要得案首的案首了?”
全场气氛热烈,张敬忽然来了这一句话,这话太刺耳,太不和谐了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一个个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。
老太太本来笑得合不拢嘴,张敬这话让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花寒筠看到这一幕,使劲的拽了拽张敬,张敬竟然一下挣脱了花寒筠,扯着脖子道:
“别拽我,我就说了又咋地?田泽朋跟铮哥儿比算个什么东西?凭什么他能得案首?那铮哥儿得什么?”
“放肆!”张承西一巴掌拍在几案上,桌上的茶水飞溅,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,他今天穿着官服,他这发怒官威不可小觑,他怒视张敬道:
“张敬,这里是什么地方?哪里容你大放厥词?童子试是朝廷的考试,陆铮真有本事,在考场上能够发挥出来,那才是本事!
他落榜了,你就敢公然质疑朝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