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不能出头呢!您再看看我阮家,何曾有一个后继之人?
阮家和陆家比不了,可是我们也是以诗书传家啊,谁能想到这一代比一代衰弱,有时候想起来,我就忍不住扼腕长叹喽!”
阮敬年这话一说,陆善长心中不由得一沉,阮敬年强撑着不休,他陆善长更是如此呢!现在江宁陆家之所以还能屹立不倒,还能有现在的影响力,都是靠着他陆善长在支撑呢!
阮敬年后继无人,陆家就后继有人么?这事儿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
陆善长心中转过这些念头,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:“尚书大人,我听闻您有贤孙,三岁能诗,五岁能文,十岁出头便诗词歌赋皆精通。如果不是您刻意压制,现在您这贤孙恐怕早就名扬江南了吧?
然而饶是如此,这一次科考下场,也是连战连捷,现在估摸着已经扬名当地了吧?”
陆善长扯开的话题,说阮敬年高兴的事情,关于阮敬年有贤孙的事情,他也是在暗中打听到的,他平常为了能和阮敬年聊好家常,投其所好,对阮家的事情事无巨细他都有专门的研究,也正因为如此,他们两人聊天常常都会很愉快呢!
不过今天聊天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劲,阮敬年的神色中并没有欣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