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张母抬眼道:“花姐儿呢?这丫头还没来么?”
“回禀老祖宗,二奶奶刚刚回来了,马上就往这边赶过来了呢!”
张母轻轻点头,眼睛看向下首的中年人道:“陆家的铮哥儿到了我们张家,我张家上下对他和自家哥儿一视同仁,该给的月利、吃穿用度不敢有怠慢。
你回去之后跟我那丫头说,我们张家没辜负她,她这个儿子以前是什么脾气,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了,你这几天也不妨在扬州打听一下,提到铮哥儿,扬州上下谁不知晓?”
张母说这话的时候,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,来自陆家的中年人倒是惶恐得很,他道:“老祖宗,洪申这一次过来除了是太太的意思外,老爷也有这个意愿。二老爷说了,这一切都该感谢张家,尤其该谢谢老祖宗呢!
铮哥儿……”
他话说一半,忽然有丫鬟道:“老祖宗,二奶奶和铮哥儿来了呢!”
丫鬟这一说,所有人都看向前面,观景山的栈道上,花寒筠领着一个少年,两人快步登顶了。
花寒筠速度很快,她咯咯一笑道:“老祖宗,让您久等了,铮哥儿是忒难找了,你道这个日子他待在哪里?他上了玉山安心读书去了呢!我这好一通折腾才找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