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的事情都顾不上,哪里顾得上京城?说来惭愧,在京城我陆家难有立锥之地啊!”
陆善长毕竟老辣,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尴尬,丫鬟上茶,聂永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,陆善长道:
“不知聂大人今天登门所为何事?”
聂永道:“不敢瞒侍郎大人,下官这一次来是求陆大人来的!我根本没有想到能见到侍郎大人,既然侍郎大人在,那我聂永便向您也求一次!”
聂永顿了顿,道:“侍郎大人有所不知,我在来应天之前,一直在扬州为官。我在扬州三年为官,得遇大人贤孙陆铮,陆铮年少才绝,县试之上被我亲点为案首,因此我和他便有了师生之谊。
这一次,我听闻铮哥儿回江宁了,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,我刚刚在六合走马上任,真可以说是前篱笆宿猫,后栅栏走狗,要想立住足难啊!
这不,倘若铮哥儿能帮我,我能借他的才名先稳住县学,镇住读书人,我便能得一大助力。大人放心,我和铮哥儿有师徒的名分,在学业上断然不会让他荒废。我是北人,关键时候只能信任自己的弟子门生,侍郎大人,您说是不是?”
聂永娓娓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,这一下陆善长和陆谦都懵了,尤其是陆谦,简直不敢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