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府军,肯定是就大军的事情来找县尊大人来了,我们在这里候着,就是随时准备听从县尊大人的训示!”
崔京生得很瘦,说话阴阳怪气,皮笑肉不笑,不愧是在应天府做过照磨的人,见的人多,学得猴精一样。
丁文杰洒然一笑,道:“两位大人,以我的浅见,估摸着你们是等着看县尊大人出丑吧!自县尊大人上任之后,两位大人便阳奉阴违,处处和县尊大人过不去,长此以往,可对两位大人的官声不利啊。”
“哎呦,丁大人,听你这口吻还教训起我们来了?我们阳奉阴违,那你倒是好好表现去啊,怎么也猫在这里?去,去,有多远滚多远,去为县尊大人排忧解难去,我们不拦你,好不好?”乔志松勃然道。
丁文杰道:“瞧瞧,这就急眼了,乔大人可不能恼羞成怒啊!”丁文杰哈哈一笑,将脑袋凑过来,压低声音道:
“以二位大人之见,今天我们县尊大人能否过得了这一关?詹大人据说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,县尊大人倘若胸无沟壑只怕举步维艰哦!”
乔志松冷冷一笑,崔京冷哼一声,说了一句:“活该!”
“咦,崔大人何出此言?”崔京话一出口,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紧抿嘴唇,乔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