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办法了。
“小姐,其实那些才子中也不乏有俊杰,比如……”
“比如什么?比如李木么?他如果真是俊杰,会甘心在璞王府当门客么?璞王一辈子注定了困在金陵,但凡是有抱负者谁会给他做门客?
又比如苏清,其人乃京城苏家之人,皇亲国戚,家里早就有家室,就算其有才,我跟着他能有日子过么?还有柳棕,快年过半百了,至于那顾会堂还有陆俊,他们有什么才学?
顾会堂故作清高,不过是以退为进耳,陆俊沉迷于脂粉堆,痴迷于戏子群中,提到读书便说偏激狂悖之言,这等人也能算才子?顶多算个狂生而已……”
范朵朵侃侃而谈,硬是将金陵的才子们一个个贬得一无是处,周姨在一旁听着,竟然哑口无言。
终于,周姨逮着了一个机会,脑子里灵感一闪,道:“小姐,您别忘记了,还有那做出《将进酒》的才子,小姐难不成此人也瞧不上了么?”
范朵朵愣了一下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道:“《将进酒》的确是绝妙之作,现在很多人说此诗乃陆家的一位庶子所作。在我看来,这种传言真是胡说八道!
这年头,沽名钓誉者,为了搏名而不择手段者着实太多太多,所谓的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