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难不成陆大人对此还有什么异议么?”
阮敬年侃侃而谈,他这一席话说得陆善长是哑口无言,同时内心又大为光火。因为在此之前,阮敬年的完全是另外一套说辞。
这件事最初就是在阮敬年的鼓励下陆善长才去做的,用阮敬年的话说就是户部诸位大人要同舟共济,共同肩负起国家的责任,要为朝廷排忧解难。
可是现在阮敬年话锋一改,变成了臣子不应僭越,但凡是大事需要向皇上请示,由皇上来定夺。
阮敬年的话往左往右都是道理,陆善长不能反驳更不能违背,谁让户部是由阮敬年主事呢?不夸张的说没有阮敬年的支持,陆善长寸步难行!
“陆大人,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定论,你也无需过于沮丧,有道是山穷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,机会还是有的嘛!”阮敬年安慰道。
陆善长恨不得骂娘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,甩了袖子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。直隶司员外郎王卓悄悄的凑进来,道:“陆大人,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!”
“什么事儿?”陆善长眉头一皱,问道。
王卓压低声音道:“昨天秦淮河碧云阁,阮家的小公子阮少林本来已经扬名了,然而最后时候碧云阁范朵朵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