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父亲,这件事不行啊,这个聂永是要坏大事儿!我觉得应该想办法将他动一动,他如果在六合继续待下去,我们在六合的势力非得被连根拔起来不可!”
顾生海冷冷一笑,道:“大哥,聂永只是个小角色,动一个小知县以我们顾家在江南的实力很简单,可是只要詹天启还在,一个聂永没了,随后就会有张永,刘永,我们能换多少人呢?”
“老四,你什么意思?说风凉话是不是?敢情你是觉得自己不管六合的事情,便以为此事和你没关系么?”顾生江勃然道。
“大哥,您千万别这么说,我今天就是来帮您的!何三这个奴才,这些年被惯坏了,在六合狂得没边,如果不是他捅篓子,聂永会干出这种釜底抽薪的事情?
这年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呢,更何况聂永还是一个脑袋上戴着七品乌纱帽的县令?何三一个奴才,口口声声说的话都是不给聂永生路。
好啊,他不给聂永生路,聂永现在反手一击,大家都没生路了!”
顾生海顿了顿,道:“何三没生路,那是他自讨苦吃,没有什么可惜的。可是南府军下山了,他们把东门码头一占据,整个大江延绵几十公里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,我顾家这些年的船货以后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