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控的各级权阀更是不计其数。
顾天养哪一天真发疯了,他可以让朝廷在江南收不到一两银子的税可能有些夸张,但是让江南的税银少那么两三成对他来说真是太简单了。
官场之上,都是讲实力的,阮敬年这样的老狐狸岂能不明白这些原委?
顾天养当然更明白这些原委,所以面对阮敬年的热情,他表现得很矜持,他背着双手跟着阮敬年一起进了衙门,淡淡的道:
“阮大人,我今天来可不是为惊动你而来,我是来瞧瞧我善长老弟的呢!我听说最近有些人想搞事儿,欺负我善长老弟是谦谦君子,是也不是?”
顾天养这话一说,阮敬年脸色瞬间就变了,他心中咯噔了一下,想:“这是怎么搞的?顾天养怎么会跟陆善长搅到了一起?这两个人不是一直不怎么对付么?”
阮敬年正思忖着,便听到了陆善长笑呵呵的声音响起:“我道今天院子里大清早咋就有喜鹊叫啊,原来是顾兄要来啊!
善长惭愧,不知顾兄驾临,有失远迎!”
陆善长和顾天养之间称兄道弟,这一下就把阮敬年排除在外了,当今的江南,阮家的实力其实已经超过了张家和陈家了,甚至比之陆家也不遑多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