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银子也没了,现在除了等和熬以外,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。”
何辉沉吟了一下,道:“三叔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,我想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们得给自己留点后路。扬州来的顾老板我看不一般,这个时候您还是出面再和他见一面,当面谈谈,您以为呢?”
他顿了顿,道:“三叔,据我所知,顾至伦在东门码头附近可以买了几万亩地啊。您想想,这几万亩地将来能值多少钱?
很显然,顾老板背后有人,他早就得到了高人的指点了!您和顾老板关系匪浅,是从小光屁股玩儿到大的朋友,您又何苦这般?”
何良工眉头深皱,道:“阿辉,问题就在这里,我疑惑的地方恰恰也在这里。顾至伦拿着从我们这里换到的十八个铺子,在三孔桥干得是热火朝天,这等手笔怎么可能是让河谷码头彻底衰败的打算?
所以我能不能这么想,这是顾至伦背后的高人施展的手段,其根本目的是逼着顾家妥协,最后河谷码头还是以前的河谷码头,毕竟那些当兵的在经营码头方面是外行,而且河谷码头跟东门码头相比,优势也十分的明显,你说是不是?”
何辉道:“三叔,您这些话我早就听过了,可是我却想可能有另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