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我给詹大人有过隐晦的提醒,可是詹大人最近一直没有反馈这件事,姓詹的究竟是什么意图?”
梁涑道:“大人,这些种种关系可以说微妙得很啊,詹大人此人老持沉着,不轻易表态,而乡试这等大事儿,他肯定要禀报太子呢!
为今之计,也没有其他的办法,只能等着!”
聂永脸色一变,道:“哼,等着么?他们能等着,我不能拿铮哥儿的前途为儿戏,铮哥儿和我一样,处境也是极其糟糕。
这一次乡试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,对他来说,倘若不能居于前列,其处境会更加的艰难,姓詹的揣着明白装糊涂,哼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聂永动怒,梁涑心中也很无奈,聂永和詹天启的关系现在也很微妙,詹天启启用聂永,却又不把他当成心腹嫡系。
京城的那位太子爷,做出一副兢兢业业,不畏权臣的姿态,却又不愿意真和戴皋撕破脸,时时刻刻都给自己留了后门,一旦形势变化,他随时可以和戴皋缓和关系,而这也是聂永存在的价值之一。
政治就是这么肮脏,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!聂永官位不高,可是名气很大,京城谁都知道聂永是戴皋的死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