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底,所以低调谨慎,相比起来,阮敬年则显得有底气很多,顾天养内心也不好受,可是没到黄河他不会死心,作为江南权阀的头面人物,顾天养没有退路。
按照顾天养的想法,江南权阀现在不需要有野心,休养生息才是最重要的,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,事情发展到了今天这一步,那只能是听天由命!
璞王淡淡的道:“陆卿不需要客套,铮哥儿能得到世子的钦点,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!”
他扭头看向阮敬年道:“阮卿,这一次花魁大赛,我听说阮家下了不少的功夫,今天应该能传捷报吧?”
阮敬年微微愣了一下,旋即哈哈一笑,道:“谢殿下吉言,倘若秦淮河真要排个三甲,连城阁不敢争过海蜃阁,但是入三甲应该有资格。
不过,事情终究还有变数,一切还不能有定论。哈哈,刚才不是说了吗,都是孩子们闹着玩儿,就算是有了定论,能说明什么?能说明我阮家就踏入了江南的三甲么?那恐怕有人不服啊!”
阮敬年这些话说出来,可以说是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得十分的彻底,他嘴上说秦淮河上的事情只是小事,可是今天从他的表现来看,他分明就是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。
他一大早就将户部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