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系么?没那么简单。现在你能做的事情是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起,无论如何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恶化,否则……”
“老太爷,其实您是关心则乱。以铮哥儿的心机智谋,您认为眼下这局面他会比奴才慢么?天水阁捅出了天大的事儿,结果被他捂得死死的,现在外面的所有消息都只能是传言。
不瞒老太爷,自从铮哥儿和程虎住得近之后,对他日常生活,饮食起居的情况我便已经无从探知了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老太爷,您应该可以更心平气和一些!”洪全的声音依旧低沉,不紧不慢,不温不火。
陆善长久久不说话,过了好大一会儿,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道:“是顾家干的!我和顾天养打交道几十年,他的行为做事是什么风格我了若指掌。”
“去吧,干好你的本分。刚才你说得对,铮哥儿必有防范,好啊,我今年这个寿过得注定不会太平,那就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吧!”陆善长冷冷的道。
洪全低着头慢慢的从陆善长的书房里退出来,他的后背已经全是冷汗。他跟陆善长差不多一辈子了,陆善长对顾天养了若指掌,对他洪全何尝不是一样的了若指掌?
洪全在这件事上耍了小心眼,陆善长心中跟明镜似的。陆俊这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