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闻在霸县程虎一行逗留了很久,这是什么原因?”仲父明问道。
“仲父先生,程虎在霸县染了风寒,而且是寒热重症,差点一命呜呼了,最后幸亏霸县马驿臣出手帮助,程虎的身子骨儿才得以康复呢!
程虎在霸县的种种境遇我们都瞧在眼里,但没有出手,在这个过程中,程虎也未见和外人有接触!”
仲父明眉头一挑,冷冷的道:“这个马驿臣不是人么?真想撕烂你的嘴,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禀报,嘿!”
仲父明勃然站起身来,道:“对了,江南北上的人不少,你可都盯到了?陆家的陆铮公子这个时候也进京了吧?这位公子是王爷十分看重的才子,他的行踪为什么没见你们禀报?”
“回仲父先生,陆家公子陆铮并没有进京,而是在霸县住下了,奴才们瞧他的光景,只怕今冬不会进京了,兴许他是考虑进京事情很多,纷繁复杂,会耽误学业,便在京郊住下,待到春暖花开再进京呢!”
“啊?”仲父明脸色大变,倏然盯着回话之人嘴唇掀动,一个字却都说不出来。程虎从南到北,一路都顺利,一路都有人盯着,没有异常情况。
偏偏程虎在霸县生了病,耽误了十多天,这十多天的光景中,陆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