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暗暗摇头,表示无可奈何呢!
陆宁这一番说完,陆伦神 色变得凝重,陆铮道:“大伯,大哥所说的事情只是表面,其实那李芊芊和侄儿早就有矛盾,从扬州开始,她便处处针对侄儿。昨日庙会,她突然对侄儿发难,恐怕是要让侄儿成为京城才子的公敌。
至于茜郡主,她行事更是刁蛮怪异,我估摸是他眼见李芊芊要对侄儿不利,她干脆也跳出来,这一来,可是让侄儿遭遇天降横祸了!”
陆铮顿了顿,又道:“大伯,眼下侄儿恳请大伯准许我暂时避一避风头,昨天庙会影响太大,恐怕立刻就会有人忍不住要对侄儿报复。到时候大哥和伯父恐怕都要受到侄儿的牵连,那侄儿的罪过就大了!”
陆伦拧起眉头半晌不说话,半晌,他道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眼下既然惹上了祸事,铮儿你往哪里躲?
就算你把天捅了一个窟窿,你是陆家子弟这一点也改变不了,罢了,大不了大伯也挂了乌纱南下回江南?
这些年,大伯在京城为官,离乡背井,也已经受够了,所谓在家千日好,出门处处难,大不了回家去?”
陆伦这么说让陆铮心中感动莫名,他能感觉得出来陆伦是真诚的,多年在外为官,陆伦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