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不得志的官员多,大都和戴相一脉没什么关系,所以他们的态度自然都倾向陆铮这一边,因而说起法源寺的事情,对陆伦的赞赏奉承更多。
“好了,司大人,各位大人,你们还嫌事儿不够大么?不瞒各位大人,我已经做好了辞官的准备。倘若这件事回头真闹大了,铮儿这孩子固然前途葬送,我们同为陆家人,哪里能独善其身?
哎,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不改鬓毛衰啊,我这个地地道道的江南人,也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江南烟雨了!”
陆伦语气沉重,众位同僚一听,都住了口。眼下的事情又多么严重,在场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陆铮惹的是大明明的戴家,放眼大康朝,有几个人敢得罪戴家?连秦王殿下堂堂的亲王都想借嫁女来巴结戴皋,由此可见戴皋的权柄之盛。
陆家这一次遇到了麻烦了,而且是天大的麻烦,凭眼下陆家的实力,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呢!
“陆大人,关于这件事情兄弟们是无能为力,你只能是自求多福了。不过,这几天兄弟们可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,据说你们江南的吏部陈侍郎活跃得很,想来这一次他是想着要对自己同为江南的手足兄弟动手了呢!
陈至谦陈大人,好大的名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