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歆德帝轻轻一笑,抬抬手道:“平身吧!江南才子啊,如雷贯耳。你的诗词朕看了,很有文采。这一次来京城之后,你和相府之间的事情,朕也有所耳闻,胆识不俗啊。
假以时日,你必然是我大康朝栋梁,哈哈……”
“皇上谬赞,陆铮惶恐不已。陆铮今年十八岁,便蒙皇上圣恩得授七品乌沙,这等荣耀,同龄人中除我之外,似乎没有第二人。
陆铮发誓,一定兢兢业业,努力办差,在陇右干出名堂来,不辜负皇上您的信任和期待!”陆铮认真的道。
这件事其实和歆德帝无关,一切都是戴皋干的,可是陆铮却故意把这件事美化,而且说这事儿是圣恩,一方面自然是讨好皇上,另外也不忘记给戴皋上眼药。他这种方式很隐晦,不容易察觉,就连站在旁边的陈彪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歆德帝眼睛却是一眯,旋即又笑起来,道:“好,有你这句话便好!你能有如此上进心,朕很高兴。这一次你和相府有误会,朕也知道,你放心,这一次你去陇右不是发配,而是磨练磨砺。
年轻人,多磨砺,大有好处,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啊,陆铮,你是解元,眼下离会试还有两年多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