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“哈哈……”仲父明哈哈一笑,道:“相爷何许人也?他岂能因为一个黄口小儿动火气?是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!”
“先生,您的意思 是……”
仲父明道:“相爷志在西北,表面上他和西北两大豪门关系很好,在朝廷西北的事情他都帮两家抗住,实际上,相爷无时无刻不在想替皇上解决西北的问题。
这一次陆铮来西北,宰相和陆铮有芥蒂,皇上偏偏对陆铮恩宠有嘉,老爷您想一想,这等事情可能么?戴相什么时候忤逆过皇上的意思 ?”
段如南皱着眉头,喃喃的道:“是啊,的确很奇怪,我也觉得十分古怪,似乎不太可能!”
“这就对了,戴相真实的意图便是欲要对西北行事,而陆铮便是他行事的借口。戴相从江南权阀动手,对陆铮釜底抽薪,而后他再用老爷来将陆铮死死的钳制住,一个小小的陆铮,为什么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?他的目标,可是西北呢!”仲父明道。
段如南听得脸色大变,如果真如仲父明所说,戴皋的目标在西北,那岂不是只要戴皋成事了,西北齐家和宋家那都得玩完?
到了那个时候,段家是西北第一富足之家,同时段如南又是戴皋的门生,西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