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松肥硕的身躯坐在马上,连连的征战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消瘦,脸上的肥肉对垒在一起的模样依旧很骇人。
他轻轻的哼了一声,摇头道:“此地离坎儿河只有二十余里地了,绝对不能停,明日清晨之前,我们越过坎儿河,就在我们榆木弯的地方和合阔太决一死战!”
宋文松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,他双目之中慑出精芒,一双大手握着镔铁长枪,一身尽是杀意。
“传我的令下去,将所有的马料全部用来喂马,谁倘若还敢剩马料,军法从事!”宋文松道。
喂马赶路,速度放缓,让马恢复脚力,骑兵变步兵,二十里路一路走完,这样既不伤马掌,也不耗费马的脚力。
众多将领从各自的队伍中汇聚过来,很多人都受到了邢正的影响,或多或少对宋文松的做法有些迟疑。
宋文松对此洞若观火,他淡淡的道:“很多时候,很多事情其实就是一场赌博!对我来说,从去年桥潭一战开始,选择就不在我这一方。
而这一次合阔太倾巢而出,非得要和我死磕,背地里不知收了老大和老二多少的好处,我西北十万精兵抵抗突厥尚只能自保,互有胜负。
现在让我五千骑兵和万余步兵独挡合阔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