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欺主,一旦那样,对公子来说便太被动了!”
陆铮倏然睁开眼睛,盯着童子,他隐隐已经明白了童子的意思 。
申令这一辈子,能够躲过两朝帝王的明枪暗箭,的确不是偶然,此人虽然不当政了,可是暗中的布置不知有多少。
别的不说,仅仅的是陆铮从扬州到京城,走到哪里,都有申令曾经布置的钉子可用。起初陆铮还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件好事,因为有了申令留下的钉子,很多事情做起来便可以事半功倍,提高效率。
可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,敢情这是个巨大的坑呢!申令的布局极其复杂,在他布局中牵扯到的人不知多少,也许有很多像陆铮这样的人,自以为感觉良好,以为一切都是围着他在转,殊不知,很可能只是棋子而已。
比如陆铮从扬州到京城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走到哪里都有各种麻烦事儿缠身,这难道全是因为偶然么?是不是因为陆铮的麻烦,而让有人坐收了渔利?
陆铮脑子里生起这个念头,不由得毛骨悚然,背后冒冷气,他越想越觉得“阎师”的厉害和可怕,这个人难怪可以比肩仲父家,的确是厉害得紧。
陆铮知道童子不会偏他,其实他也清楚童子和他一样,甚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