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皇上也是父子,古往今来,却不知发生了多少父子相杀的悲剧。
而你我这一对父子,在微妙的关系下,不排除也会出现裂痕甚至不可化解的恩怨,个中的种种微妙,我真是不敢深思 啊!”
陆长河眯眼盯着陆铮,半晌哈哈大笑起来,很显然他没有料到陆铮年纪轻轻,竟然如此深谙人情世故,而且对权力纷争的领悟如此深,这着实不像个弱冠之年的世家子弟。
过了好一会儿,陆长河的笑声敛去,道:“所以,你我之间的真正关系绝对要保密,一旦泄露,你和我都性命难保。
另外你要记住,悬镜司是永远忠于皇上的,悬镜司的各部首脑也都是一等一的忠臣,明白我的意思 么?”
陆铮点点头,道:“明白!”
“是吗?你真的明白?”陆长河眉头一挑道,“那你说说你怎么来处理悬镜司的事情?我的意思 是倘若悬镜司交到你的手上,你怎么处理?”
陆铮神 色不变,道:“义父的意思 很明白,那就是悬镜司那些各部首脑对您信服,可是对我则不会服。
所以,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,悬镜司是忠于皇上的,而我是皇上在悬镜司的唯一代言人。倘若他们不服我,便是不服皇上,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