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着急么?这里是京城,可是咱们几家都是江南人,搞那窝里斗不仅对咱们彼此不利,而且徒惹人看轻啊!”
陈至谦道:“世叔,您这话是从何说起?我们可是真心来为陆铮世侄作贺的!京城谁不知道陆铮乃一等一的大才子,以举人的身份便得了朝廷的五品官。而且皇上钦点他参加会试,这等形势下,今日金榜题名是必然!
咱们江南的几大家,这些年人才凋零,陆铮能有这等才华,是咱们几大家年轻子弟的楷模,我和顾世叔今日是诚心来捧场的呢!”
陈至谦装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,他久居官场之人,而且极其擅长见风使舵,演技相当的高,明明是一肚子坏水,却故意装出很委屈的样子,这一幕真是让陆家众人义愤填膺,恼火得很。
可是陆家却无可奈何,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明知人家不安好心也只能忍着,那种感觉实在难受得紧!
陆家人心里不快活,客人们则是更活跃了,年轻人说话没有遮拦,顾家这边立刻有人说起外面的传言来。
“我可听外面说,这一次大考高手如云,太子和几位王爷都看中了一彪才子,这些才子个个才华超群,估摸着这一次有些自诩为一定能胜的人,只怕回头要被打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