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握着小楷笔,正在聚精会神 的批折子,按照现在官场上的说法,苏星海是个很方正之人,不好相处,脾气古怪。甚至有人说苏星海之所以没有成为首辅,吃亏就在他的脾气上面。
“陆大人,通政司最近出了一些事情,你可知道?”苏星海道。
陆铮道:“回禀苏相,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,但是我个人认为外面把这些问题夸大其词了!说起来我们是没有权利的地方,关于折子的问题那也是伪命题。皇上不批折子,怎么可能我通政司为因为折子的问题犯欺君之罪?这是其一!
其二,据我所知内阁的各位宰相大人,各自都批不同类型的折子,我们通政司将折子分类,下级的官员不可能把每个折子的轻重缓急都理得清。在漫长的日子里,有几个折子出现疏漏,最多算是差事没办好,断然不是外面说的那样,说我们是贪赃枉法了……”
陆铮侃侃而谈,怡然不惧,苏星海刚开始听得云淡风轻,可是听着听着,他手中的笔便放下了,他眯眼盯着陆铮,似乎是第一次认识陆铮一般。
身为宰相,同时又兼任通政司使,他能不知道通政司内面发生的事情?本来这事情就是陆铮发难在先,目的是为了在通政司站稳脚跟,可是听陆铮这番话,他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