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赐婚当儿戏,这是欺君之罪呢!”
龙灵秀站起身来便直接发难,矛头直指陆铮,她这一说,像是战场上战鼓擂动,号角吹了起来一般,立马很多人都随声附和,显然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,就是要在这个场合,这个地方爆发出来。
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,龙灵秀表面上说陆铮行为不检,欺君之罪,其实是说他私藏徐天道,但是这个事情在私下里可以说,明面上说起来就太敏感了。
毕竟陆铮倒也罢了,徐天道可是堂堂的国师,其地位之尊崇,大康朝无人能居其右呢,所以龙灵秀采用迂回的办法,一旦陛下要查这件事,回头徐天道的事情纸包不住火,陆铮必然百口难辨。
齐王遭到这一顿抢白,脸色非常的难看,忍不住道:“灵秀,你也不看看今天这是什么场合么?今天是父皇和我们一家团聚的日子,是春节的大宴,你还惦记着去年蹴鞠大败的事情耿耿于怀?
我说灵秀啊,年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,长不大那别人不会在意。可是年纪越来越大了,还是这种风格,我皇家的体面必然有损伤,我比你长几岁,在众多兄弟姊妹中也年龄最大,今天我可要说一说你,你可知错了?”
齐王心中有底气,说话自然便中气十足,